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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续收到录取通知的学生们开始准备谢师宴,这是每年夏天各大餐馆的重头戏。一早童悦就接了好几个电话,热情铺天盖地,都不给她拒绝的机会。童悦挑了个下午出门,去吃饭总得买点小礼物。女生,她会选一枚漂亮的发卡,附一张卡片;男生,有的是光盘,有的是文具。她熟悉他们的喜好,礼物不会挑错。邻居儿子的婚礼,肯定要参加的,她跑了几条街,最后选了一套情侣钱包,很有纪念意义。拎着大包小包回家,开门时还气喘吁吁的。到底是两个人的身子,行动明显笨重了。
好好地泡了个澡,体力才恢复了些。照例先写日记,然后喝牛奶,接着听胎教音乐。那音乐声一响,她就昏昏欲睡。不知过了多久,耳边听到一点异常。她睁开眼,发现声音的来源在门外,像是有人在开门,折腾半天了。她看了下时间,九点多,时间并不算晚,她大着胆子拉开门,震愕地看着一身酒气的叶少宁。
他晃晃手中的钥匙,埋怨道:“锁是不是坏了,难开极了,明天找个人来修修。”
他走的时候,不是把钥匙都给她了吗?
“我的鞋呢?”他越过她,一脚跨进来,歪着头问。
他的拖鞋,她也早收起来了,家里没有外人来,她只留下自己常穿的。没等她答话,他忽然扔下手中的公文包,冲进洗手间,吐得地动山摇。她皱起眉头,这到底喝了多少,吐成那样。
“童悦,毛巾呢?”他在洗手间里大叫。她走过去,从毛巾架上拿下自己的毛巾,淋了水,扭干,递给他。
他站起身,拧开水龙头,用冷水拍拍脸,净了口,抹干之后,他看看镜子里的自己,又看看立在一旁的童悦,眼睛缓慢地眨了几下,重重闭上,人醒了:“对不起,我搞错了,我忘了我已不住在这里。”
灯光幽幽地照下来,落在他身上,淡淡的白光,微微晕漾开。整个人像是在水里,眼神也带着湿意。
“我可能需要时间适应,习惯有时很可怕。好了,你休息吧,我走了。”他说完,停顿了两秒,把毛巾挂上去,拉拉边角,转身走向客厅,捡起公文包。